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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11-09-26 来源: 作者:刘庆东

忆我在入党的日子里

 NGD北京交通大学新闻网

在纪念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之际,使我回想起我入党前后的一段往事,真是感概万千。
 
1948年春天,组织上调我到吉林省工矿局(注﹡)工作--给邝启常副局长当通信员。当时,我还是一个无知的小青年,对党的认识还很模糊,以为参加了革命工作,即参加了共产党。在这年的“七、一”前夕,省工矿局根据上级党组织的指示,首次公开中国共产党组织,张榜公布了党支部委员和党员名单。我一看榜上没有我的名字,便去找邝局长询问,他说:“对,你还不是共产党员。”我有点惊异地说:“我参加革命工作已两年了,怎么还不是共产党员呢?”他耐心地对我说:“你是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工作,但不等于已加入了共产党组织。加入共产党是要履行入党手续的。你要好好学习,努力工作,争取早日加入党组织。”在今天看来,当时自己是多么幼稚可笑啊!在首长提示下,我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,积极创造条件,争取早日加入党组织。
 
1948年10月下旬,邝局长调吉林省林务局(注﹡)任局长,我也跟随调去,继续跟邝局长当通信员。1949年1月1日中共中央颁发了《关于建立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决定》。省林务局根据上级党委的指示,筹建青年团组织。由于我们单位原来没有团组织、没有团员,按上级党委指示精神,吸收首批青年入团均由共产党员介绍。1949年3月18日,我由邝启常同志介绍加入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,成为省林务局第一批青年团员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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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建国前夕,组织上选派我到吉林林业学校干部班学习,在这里正赶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开国大典。“十、一”白天,林校组织我们全体学员集体参加了“吉林市各族人民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会”和群众游行。晚上,全体学员参加了在松花江畔举行的联欢晚会,我们手举火把,扭秧歌,载歌载舞进行狂欢,欢腾的人群在江边形成了蜿蜒的巨龙。直到深夜才返回校园,大家都不觉疲倦,欢声笑语,谈论建国的伟大意义,直到天亮。(注﹡):建国之初,为适应国家建设与发展要求,吉林省工矿局、林务局分别改为省工业厅、林业厅。
  
新中国成立之初,国家处于百废待兴,亟需恢复生产,发展国民经济。“十、一”刚过,我在林校干部班学习尚未结业,省林务局人事科长找我谈话说:“现在新解放区、铁路、建筑各部门都急需要木材。为适应形势发展要求,上级决定要增加木材采伐任务;同时,要求加强各采伐作业区的思想政治工作。经领导研究决定将你从干部班提前抽出来,派你到敦化富尔河木材采伐大队去做思想政治工作。组织上相信你会做好这项工作的,因为你曾跟邝局长学习锻练了一段时间,进步很大。你的《入党申请书》,我们将转给木材采伐大队党组织。”在举国上下共同欢庆共和国诞生喜悦的日子里,我愉快地接受了组织上交给的新工作任务――去长白山深山老林里工作。到艰苦的工作环境和困难的生活条件中进行磨炼自己,接受党组织的考验。
 
一、艰苦的木材采伐工作
 
1949年10月中旬,我去“富尔河木材采伐大队”集结地报了到。木材采伐大队,是按部队建制组成的队伍,大队下设九个中队。我被安排在第七中队任政治指导员。七中队有伐木工人、搬运工人120多人,行政管理人员共5人:有中队长、中队副、政工干部是我(18岁,年龄最小),还有记账员和管理员。全队没有共产党员,只有我1名青年团员。我们队里没有固定工人:伐木工人全是从新解放区――吉林市招募来的临时工,人员成份比较复杂:有多年从事过木材采伐工作的伐木工人,有社会待业青年(其中有原国民党军政待业人员),要自带手锯;搬运工人是从敦化地区招募的农民工,要自带牛爬犁或马爬犁。
 
队伍组建好后,在县城进行了必要准备(口粮、菜蔬--菜干和咸菜,牲口草料等)工作。按大队部统一安排,各中队人员携带伐木工具、牛马拉着粮草,抢在大雪封山之前,进入长白山北麓牡丹岭(海拔1073米)原始森林区――各中队木材采伐作业区安营扎寨。
 
我们到达木材采伐作业区后,全体人员临时露宿在山坡草地上。首先组织工人突击搭盖干打垒式(简易)工棚和牲口(牛、马)棚。一部分工人平整盖工棚场地(伐倒树木、铲除草丛);一部分工人就近采伐树木,在现场锯成木板搬运回盖工棚。工棚是就山坡地形搭盖的,呈“八”字形,棚顶留了一条天窗(1尺多宽、与棚子同长),用以采光和通气。用了五、六天的时间,搭盖起了两栋工棚和一栋牲口棚。工棚内搭起了前、后两排木板卧铺(每排可睡30多人)。工棚中间放了4个取暖炉子(用大油桶改制),炉子上没有安装烟筒,炉烟从天窗中出去。在工棚的一端,在地上打木桩,钉上厚木板为中队部办公桌、橙;工棚的另一端为厨房――用石块垒起炉灶。
 
当时,全国尚未全部解放,我们的口号是:“解放军打到哪里,铁路通到哪里,木材就供应到哪里。”按上级指示精神,动员工人们要千方百计完成上级下达的生产指标,并力争超额完成任务,以保证支前和新解放区木材急需。
 
冬天,这里天气非常寒冷,气温一般在零下30度左右,最低气温达零下40度左右。这里经常下雪,积雪一般在1米左右;室外下大雪时,从工棚顶落入工棚内的雪,在棚子中央形成一条银色雪带。人在室外活动时,戴的皮帽子前面和眼眉上全是白霜和冰溜。
 
伐木工人,每天凌晨一点钟左右上山作业,人工拉锯伐树,连续干到上午十点钟左右才下山休息。这段时间是一天里比较寒冷的时候,树木冻得坚硬而脆,伐木工人锯树感觉省力。伐树作业现场,犹如战场一样。当伐倒的大树即将倒地时,伐木工人发出的噢--、噢--、噢--的喊山声(提醒人们注意:此处大树即将倒地了,不要上前来),如同战场上战士冲锋时发出的呐喊声;被伐倒的大树将倒向方面的树枝、树杈砸断时发出的喀吧、喀嚓响声,如同枪弹声一样;伐倒的大树落地后发出的轰隆隆地巨响,如同炮弹爆炸声一样,在宁静的山谷里,回音久久不能停息;弹溅起来的雪土,飞扬的比树还高,雪土迷漫,一时间周围什么也看不清。人在伐倒的大树面前,显得非常脆弱。工人们形容说:“人是豆腐,树是钢,一旦碰着定伤亡!”。
 
搬运工人,每天也在凌晨一点钟左右,赶着牛、马爬犁上山搬运木材;此时路面冻得比较坚硬而滑,牛、马拉爬犁也会省力。当时,我们安排牛爬犁到山上坡采伐作业现场将经过验收合格的原木(未加工的木材)拖到山下坡的楞场(木材汇集、堆存和转运的场地)里,每次只能拉一根原木(一头用绳索固定在爬犁上,另一头在雪地上);安排马爬犁将山下坡楞场里的原木,在人工浇灌的冰道上,再运送到富尔河上游支流河边楞场里,每趟可拉3--5根原木。原木装卸全是人工操作(主要是用绞杠肩抬),在楞场里,搬运工人们抬运原木时,发出有节奏的劳动号子声,和谐悦耳。
 
为掌握工人作业情况,每天清晨我也携带一把长把宽刃斧头(护身用)上山,深入到作业现场检查、了解工人作业情况和问题,及时帮助解决困难问题;同时,提醒工人们要时刻注意安全作业,排除不安全因素,以防发生人身伤亡事故。
 
这里工人们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。当时,主食吃的是高粱米、玉米面;副食主要吃盐水煮豇豆角干、茄子干和萝卜咸菜。工人上山作业时,带上干糧(玉米面饼子或窝头)和咸菜。吃饭时,工人们拾一堆干树枝点燃篝火,用斧头削几根长枝条,一头插上冻玉米面饼子或咸菜,另一头插在雪地里,在火堆上烘烤着吃;同时,用铁饭盒烧点雪水喝。当时,饮用水比较困难。饮用水和做饭用水都是从小河沟里刨的冰块运回工棚融化的水。平时工人们一般很少洗手、洗脸;一冬天也没有洗过一次澡,每人身上都生了虱子。通过我们的宣传工作,工人们明确了完成木材采伐任务的重要意义,理解所处的生活环境和困难条件,大家没有什么怨言,情绪都比较稳定。
 
经过全中队人员齐心协力,艰苦奋战了5个多月,到1950年春天,我们超额完成了上级下达的冬季木材采伐任务。富尔河木材采伐大队部,对前段木材采伐工作进行了总结,对工作中表现好的同志进行了表扬,我被评为模范干部,并赠给东北林务总局印制的:“1950年冬季采伐作业纪念册”和搪瓷缸等纪念品。当时,我对获得这一荣誉称号,感到荣幸,受到很大鼓励。
 
二、加入中国共产党
 
在木材采伐大队工作期间,使我经受了艰苦工作环境和生活条件的考验与磨炼。我与全中队人员打成一片,大家对我的工作都很支持,自已工作积极肯干、任劳任怨,一丝不苟,多次受到领导的好评和表扬。
 
1950年2月2日,富尔河木材采伐大队党支部根据我的入党申请和我在林区的表现,讨论了我的入党问题。我的入党介绍人是:刘向新、郎占元(现已病逝)同志。刘向新同志是木材采伐大队党支部副书记、大队部办公室主任(原省林务局行政科秘书,局机关团支部书记),他对我比较了解;郎占元同志是第三中队政治指导员,我们经常在一起活动,相互也比较了解。党支部大会由支部书记朴元龙(大队教导员、转业军人)同志主持,经党员同志们讨论,肯定了我的优点,指出不足,全体党员以举手表决方式,一致同意我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大约过了十来天,支部书记通知我说:“大蒲柴河区委(属敦化县管辖)已批准了你加入中国共产党,候补期为6个月。”第二天召开了支部大会,朴元龙同志领我宣誓,同志们发言对我鼓励,并提出希望;我在会上也表了决心:在党的领导下,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,为人民的解放事业和新中国的建设事业努力奋斗。
 
三、艰苦的木材流送工作
 
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任务:是将冬季采伐的原木全部运出山。由于富尔河木材采伐区没有森林铁路,上级决定采用水上流送(俗称“放羊”)的办法,将原木全部流送到松花湖(小丰满水电站拦截松花江水坝,形成的湖),在那里将原木拖运到大丰满铁路专用线码头,再装火车运往全国各地。
 
新组建的“富尔河木材流送大队”,仍按部队建制组织的队伍,大队下设五个中队。我们原采伐七中队被改编为五中队,我仍任政治指导员,正、副中队长还是我的老搭档,从采伐工人中选留了60多人,参加木材流送工作。
 
接着,我们组织工人,进行木材流送前的准备工作。首先制造生活木筏,用原木编排、组装成木筏――宽约7米左右、长约30米左右(用五、六根长原木连接起来)。在木筏上用木板搭起“人”字形工棚和灶棚。在整个流送作业期间,全中队人员吃、住均在流动的木筏上生活。同时,制造了两只小木船和在木材流送作业中工具――每个工人安装了一支扒钩子。由于在流送作业沿途,难以采购到大量口粮和菜蔬,全中队准备了5个多月的口粮、菜干和萝卜咸菜。
 
从1950年3月中旬至4月中旬,当山上冰雪融化,山水(也是桃花盛开时节,俗称“桃花水”)下流,河水上涨。此时,是木材流送作业的第一阶段――原木入水。原木入水作业,要在短时间内,将河岸楞场里的原木逐个推入河里,使其在河水面上自由向下游流动(好象“放羊”)。由于富尔河上游各支流,河床狭窄、水湣⑺骰郝谠救胨饕凳保纫侄崦耄患涠系叵蚝幽谕圃荆坏植荒芙罅吭就蓖迫牒幽冢斐稍驹诤幽诙鸭R坏┰斐稍驹诤幽诙鸭匦杪砩献橹肆ο碌奖涞暮铀铮ê由厦媪魈实氖茄┧拥撞闳允敲蝗诨谋疽桓桓夭ε璧伎蛊渥杂上蛳掠瘟鞫T谠救胨饕灯诩洌と嗣羌影嗉拥愀苫睿轿恢卸映ぢ至髟谙殖∽蛑富樱刑醪晃傻亟性救胨饕怠T谌卸尤嗽逼胄男Α⒐餐ο拢柑斓娜找狗苷剑忱赝瓿闪嗽救胨挝瘛�/div>
 
紧接着开始木材流送作业 ――“放羊”。按流送大队部划分的地段,各中队分段包干,监护“羊群”(原木)向富尔河下游的第二松花江、松花湖方向流动。由于河道弯弯曲曲,河水深浅、水流急缓不同和河中礁石阻拦,原木入水后,有些原木经常会靠河边停滞不前或许多原木别在礁石间,形成木垛。工人们要手持扒钩子,将滞留在河边的原木推或拉入河中,或用撬杠拨开别成的木垛,使原木逐根向下游流动。
 
工人们在水上作业,劳动强度虽不算很大,但是一种技术性比较强的活计。人踩在顺水漂流的圆木上,圆木会不停的旋转。许多工人掌握了脚踩流动圆木的平衡能力,使其不旋转,并站在流动圆木上顺水漂流,而不落水。能熟练地控制住在水中流动的圆木,显出高超的技能。有时踩在顺水流动的圆木上,由这根原木跳到另一根原木上,在原木上跳来跳去,灵巧、麻利地将滞留在河边的原木推或拉入河水中。工人们在水上作业,好象杂技演员在水上踩圆木表演一样。特别是在拆开那些横七竖八别在河中的木垛时,需要有更高超的技能。当拨开最关键的几根原木的瞬间,好象打开的闸门一样,河水向下排泻,势不可挡。工人们要选准踩在哪根原木上顺水漂流而下。否则,有可能落入急流中被水冲走,或被原木挤伤,造成人身伤亡事故。
 
河(或江)岸两侧没有人行道,都是些比人高的灌木林和草丛。工人们手持砍刀披荆斩棘,开辟道路,有的地方还要爬越山崖;或乘小木船沿河边将滞留在山崖下的原木推、拉入河内,使其顺水向下游流动。
 
我每天也拿一支扒钩子到河、江边作业现场与工人们一起参加疏通原木劳动,并了解作业情况。因我会游泳,不怕落水,也学会了踩在流动的圆木上顺水漂流,但技能不高。记得有一次,大队部召开政工干部会议。当时,大队部驻扎在我们驻地上游约二十多里远的地方。当开完会时已下午三点多钟。我若走山路赶回驻地,得走到天黑才能回到中队部,在深山老林里一个人走山路也不安全,我决定从水上漂流赶回驻地。大队部领导同志,让工友给我钉了个双木排(将两根原木并排固定牢,这样脚踩在流动地圆木上不会旋转),给我找了一支扒钩子,我站在双木排上,便顺水向下游漂流。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单独在水上漂流,两根固定的原木在水上漂流时:当流经稳水地段时,水流缓慢,用扒钩子一半时划不出稳水区;当流经水急地段时,水流速比火车的时速还高,我心里有些发慌,掌握不好水流方向。在水上漂了一个多小时,看见了我们驻地的生活木筏子,在很远的地方,我便拉着长声高喊:“喂--五中队!、喂--五中队!快用小船接我!”当工友把我接上生活木筏子后,都关切的说:“你一个人这样在水上漂流,实在太危险了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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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上作业是比较艰苦的。春天,在富尔河上游水上作业时,河面上流淌的是山上流下来的雪水,河冰还没有融化,河水冰冷。我和工人们一样,每天下半身都是湿的,回驻地后,天天要烤裤子、鞋子和袜子。艰苦的作业环境,不少人患了风湿病,我就是在那时做下了腿痛的毛病,至今也没有彻底好。夏天,天气炎热,工人们每天穿着胶鞋在江边作业,胶鞋总是湿的,不少人患了脚气病;我就是在那时做下了脚气病,时好时犯,至今也没有去除病根。中队里带的一点常用药箱,由我保管。工人每天回到驻地后,由我给他们往脚上点药,工人们风趣的称我是“赤脚小医生”。
 
当时,在木材流送作业中,工人们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。每天主食是高粱米饭、玉米面窝头,副食主要吃盐水煮豇豆角干、茄子干和萝卜咸菜。由于工人们明确完成木材流送任务的重要意义,这里生活条件虽然很艰苦,大家情绪都比较稳定。
 
白天,工人们由于劳动强度不算很大,不太劳累。晚饭后,我经常教工人们唱革命歌曲:《东方红》、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、《团结就是力量》、《解放区的天》等。我唱的音调也不一定准确,但工人们都愿跟我学唱,他们唱起歌来无拘无束,都能敞开喉咙唱。在那夜静的河、江峡谷里,歌声嘹亮,震撼山谷。在这里我同工人们打成一片,把他们视为阶级兄弟,关心爱护他们;工人们对我的工作都很支持,在生活上对我关心照顾。在这里虽然工作、生活条件艰苦,我的心情非常舒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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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胜利完成木材采伐、流送任务
 
从1950年3月中旬,原木由富尔河源头入水流送,流经富尔河、二道江、第二松花江,到7月中旬原木全部流入松花湖,历时4个多月,总行程约500多公里。原木流入到松花湖后停止不前,这里距大丰满铁路专用线码头还有100多公里。工人们要将零散原木进行编排,然后用机动拖船再将木排拖到大丰满铁路专用线码头。
 
自1949年10月中旬,我进入长白山原始森林里参加木材采伐工作,到1950年7月中旬原木全部运送到大丰满铁路专用线码头。胜利的完成了上级交给的木材采伐和木材流送任务。我在深山老林里工作期间,由于自已年轻,感觉肩上担子重,总担心怕完不成任务,影响革命工作,精神压力比较大。曾患神经衰弱症――经常失眠,人消瘦了许多(体重由进山时的120多斤减至出山时90多斤),但经受住了艰苦工作环境和生活条件的考验和磨炼,革命意志锻炼地更加坚强了。
 
我完成上级交给的木材采伐和木材流送任务后,1950年8月组织上选送我入了吉林省工农速成中学学习,1953年秋我考取北京铁道学院(今北京交通大学)学习。1958年秋大学毕业后留校工作,从事教育管理工作35年之久,至到1993年3月底办理离休,安度晚年。几十年的学习、实践,使我认识到一个真理: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,没有祖国地繁荣昌盛;也就没有我的一切。半个多世纪一来,我一直是在党的光辉照耀下锻炼成长,为人民的教育事业贡献出自己全部力量。
 
 
2011年七一前夕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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